鸢儿有什么办法?只放任她去。
那一天晚上已经月上中天,林忱才回来,是被徐夫人拎着领子提回来的。
鸢儿第二日去找,林忱竟然不肯见她,也不玩「父子」游戏了。
她惊得睁大了眼睛,虽然她一直觉得这游戏颇幼稚,但忱姑娘爱玩,便也陪她了,如今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,惹得她不高兴了吗?
鸢儿失落地走了,有小半个月没有见到林忱人影。
九月的一个下午,凉风习习,柳枝轻动。
林忱在小屋内发怔,这地儿充作她读书的书房已久,处处沾染着她的习性。
向外看,是晃眼的日光,徐夫人正拎着鱼从外边回来。
据说她原本也是不会做饭的。
林忱活跃地想,徐夫人和她娘究竟是什么关系呢?家里三个人从来不做工,银子都是哪来的呢?又或者,徐夫人面见的那些奇怪的人,虽然她吹牛说他们是江湖人士,可哪有江湖人士一身铜臭?
这些她尚想不明白,且前日讲的上京人物的「逸闻」又忘掉了。与旁人不同,她书记得很快,偏偏八卦常和人物对不上号。
光阴还长,今日的书早读完了,林忱从书柜后抽出一本积灰的「闲书」,正要翻看。
然翻了几页,发觉不对。
上边画的人全都赤身裸体,不成体统。
林忱一页页看去,什么内容也没有,尽是些奇怪的姿势与寥寥几句浪语。
她把书扔到一边,很快想到,这该是春宫图。
神奇的是,从没有人对她提过这几个字,也许是某本书上曾浮光掠影看到过,竟一下就想起来了。
正这时,徐夫人从外边进来,瞧着神色不似往常那样轻快。
她隔着桌案,突兀地问:「小忱,你喜不喜欢上京?」
林忱没有看她,只答:「当然喜欢了,在哪都行,只不要在这破庙里,这儿的人实在是太蠢了。」
徐夫人想敲她,可桌案太宽,没够到。
她于是在摇椅上坐了好一会,手里拿着林忱撇在一边的书,随意道:「那么你以后想做什么呢?做什么样的人?做什么样的事?」
林忱便不耐烦了,想着这问题不是问过了么。
「我要画画。」
徐夫人一愣。
「就画你手上的那个。」
徐夫人打开一看,屋里难得响起了一阵不属于徐葳蕤的咆哮。
**
徐恕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,林忱后来同鸢儿闲聊,还是没忍住说到八岁生辰下山时发生的事。
她尽力描述着山下饿殍遍地的场景,那些倒在路边的尸骨给人拖回去烹煮,奄奄一息的孩子给砍掉了四肢,像小猪一样成为难得的菜肴…
本以为鸢儿会很给面子地尖叫,结果却很平静。
林忱不讲了,她心里很混乱,像正在下雨中的水潭,她竭力谈笑自若,把这事当个新鲜东西展览给旁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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