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迩对这场无妄之灾显得格外冷静,好像受了严重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。他掀开被子,在床头柜拿来药膏对谢至峤招招手,「去漱口,然后过来擦药。」
谢至峤不肯走,叽里咕噜的:「15年%¥#,非给这孙子按牢里#¥%¥。」
沈迩压着眉眼,低声说:「谢丶至丶峤……快点去漱口。」
谢至峤哦了一声,转身跑进卫生间。
再出来,只剩下床头灯,沈迩的侧脸隐在暖黄色的影子里。谢至峤绕过床尾,坐在沈迩那侧,向后仰躺在他腿上。
侧脸仰视着沈迩,谢至峤轻声问:「你不恨她吗?」
中文里他和她同音,但沈迩知道谢至峤问的是沈霞。许志军最想要报复的人是沈霞,Alber只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。
沈迩与他对视,不用说,谢至峤就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。
谢至峤心疼的替他说:「以后咱跟她再也没关系了。」
沈迩轻轻笑笑,没有辩解,指了指谢至峤的裤子,让谢至峤将自己裤带拉低。
谢至峤动作僵硬,唇角紧绷,眼珠子盯着天花板,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。直到柔软的指腹带着冰凉的药膏触碰谢至峤的胯骨,克制的鼻息终于松动。
谢至峤倒吸一口气,沈迩手里不停,问:「疼?」
「痒。」
沈迩笑了笑,「我并没有挠你。」
谢至峤的心脏像被一根羽毛轻抚,他想拒绝每晚堪比酷刑的擦药服务。但沈迩说他连累谢至峤受伤这是他应该做的,而且……
凭心而问,谢至峤也舍不得拒绝。
他缓缓扭动,看着垂下眼睫的沈迩,沈迩也看过来,凝视着他,认真的说,「大腿上的痂擦不到,裤子还需要拉下来。」
谢至峤卷起腹部,正欲自己动手,屁股一凉。
操!
前几天也没这个附加服务啊!
沈迩扫了一眼小谢,停了动作,淡淡的说:「不让碰?」
谢至峤像被上了贼床的黄花大姑娘,手臂架上鼻梁,隐忍的低吼。「你都已经碰了!」
「好了,下次我再轻一点。」
谢至峤被撩的嗓子痒,闭着眼,感觉到一道温热的鼻息靠近自己。沈迩看着谢至峤别扭的样子,轻轻笑了笑,凑近他的耳垂,几乎快要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。
「谢总怎么冤枉好人,如果我碰了,它不会像现在这样……weak。」
!!!!
是个男人都不能忍,谢至峤猛的拿开手臂想要跟沈迩好好理论理论。紧接着,唇就被堵上了。沈迩湿热的舌在口中辗转,轻而易举地夺取了谢至峤的呼吸,仿佛带着难耐的渴望,汲取着他的气息,期待着他的回应。
与他们前几天蜻蜓点水的吻不同,沈迩的吻是粗暴的,却又带着些压抑的温柔。想要深入,却又不够深入,急不可耐的想要确认谢至峤的存在。
那个吻带着冲动丶迫切丶隐忍和一点若有似无的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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