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中摸过对方的灵力,没有一丝真气,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。
普通人的一生多快啊,干脆就看着他走完这一辈子,再回玄玑宗也不迟——她这么想着。
「我从未怀疑过他的身份,因为他真的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,所以我才伪装成一个普通人。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,他到底是怎么瞒过我的?而且,清观宗的云清......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?」北鸥道。
危辛沉吟道:「清观宗有个九天当灵瓶,你应当听说过吧。」
「嗯,略有耳闻,有起死回生之效。」
「阎修就是被这个东西救了一命,只是他的半具肉身无法继续使用,所以还需要另找一具肉身。我曾问过云渡,如果有完整肉身的话,是不是可以直接使用,他说可以。」
北鸥讶异:「所以仲襄他是......」
「云清替天宸赴了鬼罗门上任门主的约,被地幽冥阵所害,的确是死了。我不知道他的元神和肉身是怎么留下来的,这些恐怕就要当事人才能说明白了。」危辛望向紧闭的房门,「我估计,天宸和云渡在其中都出了不少力。」
这时,许舜走了过来,方才那番话并未刻意屏蔽掉他,所以他也就直言不讳了:「我曾听师尊说过,云清师是瞒着师公偷偷去的鬼罗门,师公和云渡师伯去晚了一步,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一片狼藉,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他的肉身带回来,就葬在师伯的小院附近。」
危辛想到云渡刨土的举动,好笑道:「那么,那里恐怕早已是空穴了。」
「既然云清师伯活下来了,又为何不回清观宗呢?」许舜问。
危辛手指一伸,指向北鸥:「因为他成家了。」
北鸥神色微动,眼里重新又聚起光:「是这样吗?」
「你自己问他,不就清楚了?」
「可他什么时候才能......」话未说完,身后的房门打开,北鸥想也不想地就冲了进去,「仲郎!」
危辛与许舜前后脚进去,许舜立马发现云浸额头全是冷汗,把她扶到一旁去休息。
「如何了?」危辛走到云渡身旁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,正在熟睡中,可容貌却是年轻了许多,约莫是三十来岁的模样。
「殷长明差点按碎他的五脏六腑,全靠他意志力撑下来,我们已经给他注入了真气。不过,为了得到更好的治疗,还是得尽早把他带回清观宗去。」云渡说着,看向北鸥,询问她的意见。
北鸥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,思索片刻,哑声道:「好,劳烦了。」
云渡站起身,忽然轻微踉跄一下,幸好被危辛眼疾手快地扶住。
「可你们现在这状态......」危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。
「无妨,还有许舜在。」
许舜神色焦急,立刻点头:「师伯,我们现在就回去吧!」
北鸥依依不舍地将他们送到山下,临别之际,问道:「我能跟他单独说几句话吗?」
许舜看向云渡,云渡颔首,他才把仲襄交给北鸥,然后走到一旁去照顾云浸。
而云渡也走到了另一侧,危辛下意识跟上去:「带回去只后要怎么治疗他?」
「师尊仙逝前,曾叮嘱我将舍利留给云清。」云渡说道,「清观宗并不知道他尚在人世,所以这舍利也不能公开给他。」
「难怪你还要监守自盗。」危辛好笑道。
云渡也是无奈一笑:「师尊总觉得亏欠他一命,一直惦记着他,若是云清愿意继续修炼,就让我将舍利交给他。」
危辛点点头,又问:「你一早就知道他与北鸥成婚了?」
「我也是到凛城后才知道的。」云渡说,「他既然想做个凡人,我们就没想过去打扰他的生活。」
危辛看着他嘴边浅浅的笑容,终于明白为何觉得仲襄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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