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一别数年,怎么同我生疏了?」江行叹气,「不必拘束。你从前不还说,我妹妹就是你妹妹吗?我家,也是你家呀。」
徐樵一震,眼中不自觉流出泪来。他伸手去抹,可越抹越多,沾了满手仍然不消停。
江行轻拍他的背:「不哭了。到底是怎么回事,同我说说?」
徐樵将将止住眼泪,恨恨道:「我没有杀人,我是被冤枉的。」
「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季明德?他自己做了一点生意,生活艰难。我想着到底没什么深仇大恨,于是时不时去光顾他家的生意。」
「我才是做错了!他以为我在羞辱他,气不过,在我买他家东西时对我突然发难。为了自保,我只好着急忙慌往外跑。」
「结果我身体一侧,他手上的东西没拿稳,砸到我身后去了。而身后,就是他那上了年纪的母亲。」
「他母亲被他失手杀死,他却要倒打一耙,说人是我杀的。新任知县不分黑白,为了政绩,非说过错在我,要判我斩首。」
「我家再怎么富裕,究竟只是商,如何跟官斗?斩首不是什么小刑罚。我一路被提到京城,在大理寺候审。」
江行咬牙:「……这么久过去,没想到他还是那个德行。然后呢?」
「然后我想到了你。」徐樵眼神游离,「听说你在京城做官。我就趁着他们不注意,专门等在下朝的路上,想着就算遇不到你,也能遇上其他的大人,或者再不济,把事情闹到陛下耳中也行。没想到,真的让我碰到你了。」
「大理寺不知是谁管的。我进大理寺之后,各种刑罚不说全受了个遍,至少一半是有的。但我没有杀人,没有就是没有,他们想屈打成招,我不会如他们的愿。」
江行想起如今大理寺的长官,不免叹气:「若在从前,大理寺还是阿鸣管辖,我想救你再容易不过。但如今大不一样了。」
徐樵瞳孔放大,惊得几乎失声:「时鸣?!他究竟是什么人,怎么领了大理寺的官职?」
江行道:「你久居岭南,很多消息我也没有同你说。他是陛下失散已久的……兄弟,如今旁人称他一句晋王殿下。由于是先帝幼子,叫一声小殿下也使得。」
徐樵喃喃:「你真是吃了好大一口软饭。」
「从前大理寺是他在管。凭我和他的关系,让你全身而退不难。」
说到这儿,江行眉宇间也染上了一丝愁容,「但如今,大理寺长官是太子殿下。若平素没什么交情,我去说说情,凭我如今的地位,想来对方不会不给我这个薄面。」
「但坏就坏在,他与我从前……有些交情。只不过如今分道扬镳,我要登门求情,他不一定肯。」
徐樵敛下眉眼,道:「无妨的。你若实在不便,我找旁的法子就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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