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多话压在喉口,谈善举杯,最后只说:「好好待她。」
「那是自然。」
齐宵四指朝天:「我在天地前发过誓,要一生一世待她好,疼她爱她,如有违背,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」
「呆子!」
「谁叫你又发这样的毒誓!」
徐韶娩花蝴蝶一样扑过来,把他四根指头掰下去,骄蛮:「今日有客人,准你多喝一杯。」
他们过得很好。
这小小的宅院,刚好够一家三口生活。徐流深或许会有一个外甥,可能是一个漂亮的女孩,也可能是一个活泼的男孩。
夜深时下了小雨,齐宵醉倒在石桌上,喃喃说「别忘了给娩娩揉腿」。徐韶娩好气又好笑,和谈善一起把他弄进里屋。
天色湿漉漉,一转身的功夫年轻的客人消失在檐下,徐韶娩从台阶上追出来:「下雨,带着伞!」
她五官柔美,依然天真明媚。
谈善接过伞,撑开,伞面雨珠圆润地滚落。
「谢谢。」
「是我要谢谢你。」
谈善一愣。
少女盈盈立于台阶上,如同一朵洁白的百合花。她手中捏着画卷卷轴,「唰」往下展开。谈善乍一和画中自己对上视线,像得他顿了半秒。
徐韶娩把泪花憋回去:「我跟你说,徐流深真的特别过分。」
「他叫我不要认错人,让我看清楚什么人救了我,警告我永远不要忘记。」
徐韶娩又哭又笑:「你还活着,真好。」
「你要去找他吗?他很想念你。」
雨水迷蒙。
谈善撑着伞,他站在原地,微微地笑了:「是的,我要去找他,我也很……想念他。」
徐韶娩:「这里危险,你不该来的。」
四个月前鳌冲连失数城,姜军接连败退,退守昭山关。
徐流深纵有通天的本事想挽回败局也需要大量时间,史书中姜世子花了小半年力挽狂澜,在下一个寒冷冬季来临前逼退外敌。四个多月过去,眼看胜利在即,徐流深将迎来他人生中第一次惨败。
明明是一场必胜的仗,而他败在第一场交锋中。
「我觉得他可能会难过。」谈善没办法地叹了口气,「我就有点控制不住想来见他。」
徐韶娩擦干眼泪:「我找人带你去。」
军营阴雨连绵。
失败令姜军遭受了一次沉重打击,势气低迷。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一仗为什么会败,敌军仿佛洞悉他们每一次排兵布阵。副将侯兆守在主帐外,薛长瀛冒冒失失往里闯,被呵斥住:「干什么!」
他压低了声音:「殿下刚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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