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好像真是会被一朵花骗走传国玉玺的人。
「殿下。」他收拾收拾难过的心情,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,只小声,「为什么呢。」
徐流深侧了侧头,想快一点略过这个话题:「你对本宫很好。」
谈善看了他一会儿,仰头笑了:「殿下接触的人太少了,我做得只是很少的事。以后会有更多人喜欢殿下,对殿下好,他们会为殿下出生入死,献上一切。」
徐流深眉头微微皱了下:「那又如何。」
我得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对一个人好,不然他以后遇见什么人,和他多说两句话,他就会认为对方对他好。
——他问我要不要结婚,可我还没搞清楚他到底喜不喜欢我。他接触的人这么少,我给了他一根糖葫芦,他就问我要不要做世子妃。
而且他才十七岁,好多东西都不知道。
我也不知道。
谈善脑子实在乱,他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,很有点儿想逃避,抓了抓脑袋,诚恳地提出解决方案:「我也不清楚了,要不你先去上朝,等我想一想。」
徐流深眼睫疏密地垂下,他看起来有点沉郁,冷淡道:「你说了喜爱本宫。」
谈善一噎,也认真问:「殿下,这世间这么多喜爱你的人,你都要把他们娶来做妃?」
殿内静了一静。
徐流深闭了闭眼,心情骤然恶劣。
他知道没有第一时间得到肯定答覆的问题代表拒绝——这是应当的,他并不喜欢皇宫,也没有那么真心的喜爱本宫。本宫从许多话本里看见要是喜欢一个人绝不会是这样的反应。
徐流深一言不发转身。
他朝服颜色深,寅时天未亮,殿门打开时夜色浓墨重彩地披了一身。身后提着灯的宫人连忙跟上去,外壁上仕女图勾得惟妙惟肖,微弱的灯火照亮前路,也照出他一个人的影子。起初还看得清,后来便消失在风雪中。
谈善发了会儿呆。
半个时辰后王杨采进来,替他勾了床帐,他又躺回去,叹了口气。
王杨采也不催促他,站在一边说:「昨日池子里裂了一个洞,有鱼儿在里头摆尾。公子不是说想掏个洞抓鱼?等到午时暖和了正好下去捉。」
谈善坐起来,没什么心情地说:「我想出去走走。」
他为了少给徐流深添麻烦一直待在元宁殿,尽量减少存在感,今日实在忍不住了。
宫里果然还是无聊。
深冬,景致一片萧索。黑压压一片城墙,头顶只剩下四方的天。走出一百步是四方的天,一万步还是四方的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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