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时间太长,一天后我见不到人,自己去领罚。」周妄语气强硬,「另外,带个专业医生过来,记得要快。」
后面下属无论怎么争取,都被他严厉驳回去。
我看着周妄冷峻的侧脸,突然意识到,他自身根本不在意在这里耽搁时间,拖得越久,不利的是周珍。
他之所以这么强硬的要人尽快进来,很可能为的是我。
我一时滋味万千。
周妄挂断电话,我连忙叫住他,「十七爷。」小声道:「其实不用那么着急,我可以忍。」
倒不是我大度到情愿忍着断骨的痛苦,只是跟这个比起来,我更不愿意看到周珍和周妄这次的争斗就这么平息。
我巴不得他俩打起来,更期盼周珍彻底完蛋。
只要周珍倒了,周妄在密宗的势力将会扩大一倍,我可以得到更多外婆的消息。
在周妄眼前,我依旧一副全心为他的模样。
捂住肋骨秀眉紧蹙,在他看过来时,故作慌乱地垂下手,努力展开笑颜。
「蠢女人,闭嘴。」周妄低斥。
他把手机还给桑丹,叫上他一起出去了。
没人在场,我竭力维持的表现全面崩塌,惨白的小脸紧皱着,密布的冷汗打湿了额发,黏腻在皮肤上。
断骨的痛苦强过生生切割皮肉,如果不是环境不对,我很可能已经痛到晕厥。
我轻轻躺在床上,向内侧蜷缩,竭力想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。
有一点让我感到很奇怪,缅北是犯罪的天堂,黄赌毒在这里是家常便饭,这里是毒品的中转站,这片地界的大部分地区,更是阿芙蓉的产出地。
周妄自小生长在这片罪恶的土地上,为什么对阿芙蓉这么避之不及?
普通人想要洁身自好还可以理解,可他是喇嘛的儿子。
像他们这样出身的高位者,最喜欢用毒品控制人,甚至自己也会沾染。
我一边痛得发懵,又不停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连周妄什么时候回来的,都没有察觉。
直到肩背被人拍了拍,周妄把我扶起来靠在他怀中,一粒白色的药片递到我唇边。
「把药吃了。」
我迷迷糊糊抬头,声音细微到连我自己都听不清,「不是没有止疼药么?」
这时候我都佩服自己还能保留一丝清醒,我生怕周妄送来的,真的是那种东西。
「安眠药。」周妄不由分说地把药片塞进我嘴里,「吃了睡一觉。」
满心的疑惑一句都没来得及问,困意和痛意一同侵袭,我在痛苦中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微微睁开眼,隐约看到床边有一个人影。
我以为是周妄,嘴唇蠕动喊他的名字,朝他伸了伸手。
这一动才发现,手臂完全抬不起来,我彻底清醒,映入眼帘的是西装革履,面容儒雅的周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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