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臣妇不认。」
新隆帝气笑了,咬了咬牙,又见她怀里抱着魏渊的牌位,伸手指了指:「你还有脸抱着司珩的牌位。」
「因为臣妇今日是带着魏大将军一起入宫,请皇上,给臣妇一个辩驳的机会,臣妇有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上告皇上,请求皇上下旨退去这殿内宫人,关上殿门,容臣妇倾诉魏府满门惨死冤案。」
她声音清亮,态度坚定,眼神中非但没有一丝怯懦,反而多了几分凌厉之色。
新隆帝神色骇然:「你,你刚才说什么?」
祝长笙把魏渊的牌位举高到头顶:「今日出殡,大将军不肯离去,并非我替嫁之事惹怒了他,而是魏府满门之死,另有蹊跷,有人布下了一场让魏家男儿战死关外的死局,我有证据,唯有皇上可见,请皇上退去宫殿所有人。」
突如其来的变故,令新隆帝一时间没有消化过来,整个人震惊又错愕的跌坐在龙椅上,然后抬起手,点了点四周的宫人,半天没说出那句让宫人退下去的话。
李德顺见状,扬手一挥,命令道:「速退下。」
殿前伺候的宫女太监,立刻退出宣明殿。
很快,宣明殿门窗被关上。
殿内只剩下新隆帝和祝长笙二人,不,还有一个鬼。
新隆帝已经缓过神来,看着祝长笙问道:「人已经退下,你说,魏府男儿被谁所害,为何现在才告诉朕?」
祝长笙处事不惊,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玉簪。
拔出簪子时,她低声唤道:「魏渊,出来吧。」
「呼」!
殿内刮起了一阵大风,吹起了龙案前的宣纸丶字画。
新隆帝下意识按住了面前的画,这是魏渊夺下小凉国时缴获的山鸟图,后又命人快马加鞭送回盛京,赠他的寿礼。
就在新隆帝护住山鸟图不被妖风吹落的时候,一道身影从一个模糊虚幻的影子,慢慢化成实体,最后变成一个「人」的模样,出现在新隆帝的眼前。
新隆帝看到这一幕,吓了一跳,身子下意识往后一靠,桌上的砚台和字画一并被他手掌带落,发出「啪啪」地响声,惊魂大呼:「魏……魏……」
是魏渊。
一个鲜活的魏渊。
不,是一个满身伤痕的魏渊。
破损的红色披风裹住他残破的身体,遮住他断臂的伤。
尽管他极力的掩饰自己身上的伤痕,可依旧无法完全遮住脸上的伤,生前俊朗无比的那张脸庞,覆满了淤青与刀口,左眼有一条从额鬓斜落到耳边的刀伤,鲜血淋淋。
明明瞧着面目全非,新隆帝还是一眼认出魏渊。
他此刻就站在祝长笙的身旁。
「皇上,你别怕,他是魏大将军的鬼魂,他不会害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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