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若假意升他官职,出之远去,一离京畿,则自无所用其谋矣。
”贾后然之,使黄门孙虑传旨迁刘卞为秦州刺史,抚按氐羌。
刘卞知是机谋被泄,恐终为贾后所害,乃仰药而死。
孙虑回话,以为刘卞不愿受职,服药自杀。
贾后与贾午议曰:“今构此谋者,非独刘卞一人。
卞今一死,外论纷纷,皆以吾汝罢黜彼,致陷其命,恐生出异端,如之奈何?”午曰:“朝士所以欲为变议者,皆倚太子为之媒孽故耳。
必欲思图久远之计,以安贾氏,非去太子不可。
”后曰:“然则何计可以去除太子,断此祸根?”贾午乃附后耳低言一计,贾后点首从之,即命腹宦孙虑丶宫人陈舞儿假传惠帝之诏,宣召太子入宫,言偶得暴疾,可急速就来,有事商议。
太子见诏言帝父暴疾,即随孙虑如飞而至,一个从人也不曾带。
及至宫门之外,贾后传旨,言圣上神思烦闷,厌听言语,今得少定,适才睡着,且慢惊动。
太子既到,权于耳房安止,待帝醒相见,分付不许东宫一人来浑。
直挨日晡,后命陈舞儿持药烧五香酒一瓶,火枣一盘,荔枝子一盘,至耳房见太子曰:“圣上倦卧,适间方醒,娘娘奏太子至此已久,可宣入见。
帝听言上午即来,大骂娘娘,道太子腹馁未有晚膳,将此见成果酒聊少充饥,好进讲话。
”太子亦恐是贾后之意,不肯饮酒。
舞儿曰:“长者赐少者尚不敢辞,况帝父后母乎?脱若不饮,即是逆命,逆命即是逆天,天可逆乎?”太子闻言,只得接酒饮之,甚是味美。
陈舞儿曰:“太子惧怕此酒,此酒极醇,赏小奴婢也饮一杯何如?”原来太子常于前开市时戏狎惯的,遂赐舞儿也饮一杯,于是太子放心连饮五杯,立时醉倒,沉沉而睡。
后遂召心爱党与潘岳,命作太子犯上口词之意。
岳见说,拒云:“小臣焉敢冒犯太子?”贾后曰:“何得出入宫中,冒犯娘娘乎?吾以汝为腹心臣子,故谋托汝,何反却也?”潘岳恐后见怒,乃书词曰:“陛下宜自了,不了吾当入了之。
中宫宜速了,不了吾当手了之。
”又作太子与谢妃书云“共要刻期两发,以除患害,不可失误”之意,命能书宫人燃灯,扶起太子,朦胧附其手而书其笺。
次早,太子酒醒,令人送还东宫,遂将司马遹假书,俟帝归宫,佯哭拜于地下。
惠帝大惊曰:“梓童今日何故如此?”贾后复掩面大哭,言“太子欲害于吾,被宫人陈舞儿拾得他袖中遗下之书稿二张在此”。
帝见书大怒,即临试干殿,召集满朝公卿大臣会议其事。
众臣皆到,拜罢启曰:“陛下无故宣召臣等入内殿,有何圣谕?”帝曰:“太子无状,谋思害母,意在废朕自立,诸卿等详来,以为自古有此理否?设若无之,必须依律治罪,以正国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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