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画哭的泪涟涟,紧着手委屈,「爹娘,夏知婉是早有预谋,她就是装软弱,就等着出嫁这一天,知画苦啊!」
呜呜呜,梨花带雨让人心碎。
马玉娇心疼女儿跟着一起哭,忘了验证女儿身份,反是夏侍郎够沉稳,突然说了句明月几时有。
母女俩愕然,夏知画接了话茬,「把酒问青天,爹娘,真的是你们?」
马玉娇抿唇连连点头,紧拥着女儿痛哭流涕,殊不知这一幕被躲在门后的夏知婉看的一清二楚。
斜唇一笑,向府里走去。
夏侍郎拂袖轻试眼角,「都别哭了,事发突然知画难免受委屈,武安侯责罚也事情之中,可她怎会没被休?」
就算夏知婉聪明,舌灿莲花,但她不得宠不被母家庇护,武安侯府就甘愿接受了?
夏侍郎是摸不清古人想法,但他明白权臣联姻,不喜有心机的女子,武安侯当真信任夏知婉?
百思不得其解,看着夏知画问询。
夏知画垂下来眼帘,绞着手指低语一句,「知画有孕了。」
「啊?你怎么能。哎!」夏侍郎指了一下夏知画,甩袖子叹气。
马玉娇轻咳一声,「好了!现在已经这般,生气无用,也不能再便宜了贱人,你们打的什么赌?」
「进院子说!」未婚先孕在那个时代不稀奇,可这是古人女子清誉为重,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。
夏侍郎背着手,唉声叹气向府里走,马玉娇碎碎念一句,握着女儿的手,两人边说边进了府中。
「女儿本是好奇,谁知她是另有心机,不但被武安侯夫妇听见,还不得不赌。」
马玉娇闻言惊奇,夏知婉会做烧烤,不过见过烤全羊烤羊腿的,肉串也应是不稀奇。
蹙着眉心思虑须臾,看向夏知画,「既然是赌约,那没说赢了如何?」
夏知画摇头,夏侍郎看向站在那悠哉看花的夏知婉,心意难平。
眯了眯眸子,冷哼一声,「且不说赢了如何,贱人让知画受了委屈,还这般不知悔意,该打!」厉声道:「逆女跪下!」
夏知婉闻言伸手指着自己,眨着大眼睛,心想这般跪下不是她性格,得想法子让他们彻底恼怒,才能演下去。
抬了抬眼皮看着天色,正思量着,马玉娇几步到近前,扬手给她一巴掌,「你耳聋了不成,你爹的话都不听吗?」
夏知婉捂着面颊,真想还手,可这会不成,时辰差不多了在不受点伤,武安侯来了如何搏一搏同情。
屈膝下跪,哽咽道:「知婉有何错,为何让我跪下?若不是继母茶中下毒,知婉怎会嫁与世子?
若不是轿子颠簸知婉吐出茶水,新婚夜便是知婉的死期,爹真的狠心女儿死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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